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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谢2.0】为师只有你

【乐谢2.0】为师只有你

CP说明:乐无异X谢衣2.0(偃甲谢衣)

偃甲谢衣听着耳边的娇哝软语,望着眼前的柳街花巷,顿生踌躇之感。
百余年来,他从未踏足此类场所,这头一回却教他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天方亮白之时,乐无异便说竹笋包子号今日会巡演至此,与团子他们约好一聚。
床榻上缠了许久,他才以近期正在制作大型工程偃甲,半点疏忽不得,不愿分神的理由劝得乐无异打消将他带上的念头。
待到手边的事物几近处理妥善,日头已见西落,却还不见乐无异归来,左右无事,他便直接去了码头,竹笋包子号还在,团子等妖并不识得他,只是看他面善,气清且正,不像心怀不轨之人,在他询问乐无异下落之时便据实已告。
——乐无异要去红花坊寻一样东西。
红花坊是何地方,但看辟尘娇媚容颜上的暧昧神情已不言而喻。
偃甲谢衣当下怔了片刻,道了谢,转身便往红花坊寻自家徒弟去了。
乐无异的秉性他最是清楚,那种地方,乐无异平日里便是连提都不会提的,因而他担忧的不过是乐无异衣饰华贵,花坊又甚是杂乱,恐会遭宵小惦记。
若按乐无异现今本事修为,即便是他这般角色也不能轻易就让他吃得什么亏,麻烦的是,他这傻徒弟对人实在不会设防,大圈套或许无碍,怕便怕落入那等小算计,脱身不易事小,如若伤着了……
他的徒弟他如何欺负都行,但要让他想想给别人欺负了去,那当真是……即使伤及一星半点,他也是万万不准的。
于是便携着千肠百肚的挂念行至了花坊,四下打听。
京城之地富成乐无异那般模样的实在少有,问一人,便有十人齐刷刷地给他指了同一个方向。
他心下颇生感慨,也不知幸是不是,寻到了那一座花楼面前,只见门边站了一排风姿各异的女子,不约而同地朝着他摇蒲扇挥绸绢,散发出来的脂粉味浓得他神色微沉了沉。
送完客人的老鸨回头一见到他,眼睛霎时亮得仿若挂了两只灯笼,想如此清逸卓朗,定是非凡人家,便急急喝退了围将上去的那一群丫头,客客气气地将人请进了楼中。
偃甲谢衣不愿多留,开门见山问了人,听得他的形容,那老鸨的双眼便像是又再添了两只大灯笼,忙点头哈腰地将人领至楼上的一个阁间,便在一旁侯着,笑容堆了满面。
偃甲谢衣虽不曾入过烟花坊,却也识得个中关窍人情,从袖中掏出一枚色泽极佳的碎玉递去,老鸨眉开眼笑地接了,而后很是识趣地退得不见了踪影。
因惯有礼数之故,偃甲谢衣抬起手,只是敲门,并未鲁莽推门进去,但敲了数回,不见任何回应,他心起疑虑,当下便改转了手势推门,却在推开门缝的瞬间,猛然察觉到法术的波动。
温润的眉眼凛然敛住,他一步踏入屋中,但见屋中空无一人,酒具、桌凳、床铺、锦被皆整齐无垢。
太规整了,反倒不像是活的景象。
偃甲谢衣打量了一圈,手掌轻一挥,幻境无声被破。
屋中的真实景象便逐渐显了形。
乐无异正端坐在圆凳上,看向右侧那张床上的女子,嘴巴大张着,神色讶异非常,话语因吃惊过度而断断续续,“师、师父你……”
偃甲谢衣皱起了眉头,他便站在乐无异身侧不过半寸距离,为何对方却是看着别个方向喊师父?
“无异。”他试着唤了一声,乐无异却好似根本没有听见,视线直直地瞅着斜倚在床上的那名俏丽女子。
偃甲谢衣才又顺着他的方向看过去,并未看见女子有什么动作,但耳边却传来了乐无异愈发激动的声音。
“别别别!师、师父……别、别脱啊……”
脱?脱什么?
偃甲谢衣看了看乐无异脸上浮出的赧色,又再次看向那名仿若雕像杵在床上的女子,蓦地,觉出了一丝若有似无的妖气,他自唇边微微叹出一声,起指念了个诀,轻易便破了这一层幻境。
这一回,屋中的摆设仍然不变,乐无异依旧端坐在圆凳上,原先倚躺在床上的女子却下了床,莲步款款地走到乐无异身前,伸手搭向他的肩。
一直稳持至今的偃甲谢衣眉目刹时一动,气息沉了些许,迅速地扬起手,却不想手至半途撞上了一片透明的屏障,动作骤然一顿。
那女子便已搭住乐无异的肩,跨坐在乐无异身上,芊芊玉指轻轻重重地从乐无异的锦服上滑了过去,径直探向他的心窝处。
“姑娘做得过了罢。”偃甲谢衣凛着声低叹一句,便要徒手硬穿屏障,将那名女子从乐无异身上掀翻出去。
但他连灵气都还未聚至指尖,那名女子身下的乐无异噗地一声便化作了烟雾,女子嘤咛着摔倒在地,不甘心的眼神穿过偃甲谢衣,瞪向他身后的某一个方向。
“你!你不是已经中了我的幻术吗!怎么会——”
“是啊,我是中了你的幻术,不过那是刚开始的时候,谁让你变谁不好非要变成我师父了,真够笨的!”
听闻那道熟悉的明朗又清亮的声音,偃甲谢衣转过身,果然看见真正的乐无异站在门边,金色的眸子里闪动着狡黠的光芒,手指蹭了蹭鼻尖,嘿嘿笑了两声,接着方才的话说道,“你和我师父可差太多了,还想扮他,一眼就能看穿了好不好?”
偃甲谢衣凝望着他,唇边染了浅淡的笑意,正欲朝他走去,却突地发觉出不对劲之处。
方才乐无异说话的时候,视线正如同那名女子一般,像是穿过了他,看向那名女子所说。
否则,若是真的见着了他,他那傻徒弟必定会先冲上来喊一声“师父”才是。
偃甲谢衣思及此处,心下顿时了然,恐怕是这幻术分离了他的存在,或者说,他至始至终只能做一个透明无形的旁观者。
他还未抬手挥破这幻术,身后便传来那名女子的忿喝声,“不可能,我从未失手,你是怎么看出破绽的?”
偃甲谢衣手上动作微滞,心中倒是因那名女子的话起了一丝好奇,便没有急着解术,等待乐无异的回答。
乐无异当即切了一声,摆摆手道,“那就只能说明你功力不行,幻术水平低,这样跟你说吧,其实你变成我师父,如果不动也不说话,那可能就不会露馅儿了,可你偏偏动了,我师父他在我面前是不会主动脱衣服的,通常都是我自己扒——”
听至后半段,偃甲谢衣已觉不对,慌忙挥手解术终是迟了,等乐无异话都快说完了,幻术才彻底解掉。
就那段话而言,但凡心智健全的人皆能听懂是何含义,偃甲谢衣忽地后悔起了没有在一开始就解术,好封了他这徒儿的嘴。
他在这方悔着,那方由于幻术解除得以看见他的乐无异却是欣喜不已。
“师父!”
乐无异一瞧见他,立马便顾不得再和那女子说话,三步并作两步冲过去,迎面扑住了他,将他攒进了怀里。
“师父,你怎么找到这来了?你怎么知道我在这的?你去问团子他们了?”
乐无异一抱着他的师父就噼里啪啦地问了一通话,若是换做旁人,恐怕得以为是他来找师父的。
对于乐无异的怀抱,偃甲谢衣已是习以为常,便忘了要去挣开,而对于乐无异接连好几句的问话,他只是淡淡地应了声,一概给回了,才又问了一句,“无异,你怎么不担心为师也是假的?”
“啊?”乐无异怔怔地挠了一下脑袋,“这个,这个我也说不上是什么感觉,反正我就是知道你是真的。”
地上的那名女子见他们聊了起来,正要趁隙脱逃,偃甲谢衣眼都未曾抬一下,手腕轻一摆,随即凭空降落一道光束,将其困住。
见乐无异面露不解,他便淡声解释了一句,“想来太华山最近在缉捕的吞食人心的妖便是这位姑娘了。”
乐无异这才恍然大悟地哦了一声,冲那名女子摇了摇头道,“我说你是真的笨吧,在我面前逃还有可能,我师父在这,你还敢逃,别说门了,窗都没有得给你逃,老实待着吧,哎,你这什么表情,还不信是吧?那我跟你数数我师父的本事好了,随便一样就能吓破你的胆,比如乾坤封灵诀知道不?我师父那可是不用借助法器什么的,空着手就能放大招的,怎么样怕了吧……”
“……”
给附近的太华山弟子传了信,待那妖被带走后,乐无异才和偃甲谢衣悄无声息地用传送术出了红花坊,直接回到京郊外一处乐无异的私人宅子里。
乐无异回到房中坐下,倒了两杯茶水,一杯递给自家师父,一杯自己捧着猛灌,灌了几杯解了渴,便大大哀叹了一声道,“团子他们的消息可真不靠谱,那妖身上根本就没有火璃珠。”
“倒也不怪他们,那妖十分狡猾,时常在各地散播身怀奇珍异宝的消息,引人入瓮,传闻本就虚实各半,传得广了,也就更难以难辨真假。”偃甲谢衣抿了口茶水,便放回桌上,直视着乐无异,问道,“只是你……为何如此急需火璃珠?”
“也不是急需啦,是以备不时之需。”乐无异如实回答。
“哦?”偃甲谢衣稍一沉思,神情逐现明悟,心是明了,声却变得迟疑,“无异你……”
乐无异大方颔首,“师父想到了么?我就说师父这么聪明,肯定能一猜就中,没错,火璃珠可以稳定偃甲灵力,虽然师父你现在的灵力还很充足,但是难保以后不会受损枯竭,总要防患于未然嘛。”
偃甲谢衣垂下眼帘,眸中墨色显得更是浓郁,片刻之后,轻声说道,“你又何必……如此费心费力……”
乐无异伸手绕过桌上的茶杯,握住了他的手,微微抓紧了,而后,说了一句不着边际的话,“师父,你知不知道对于沈夜,我既曾经万分痛恨,最后也对他万分感激。”
偃甲谢衣望着被乐无异裹在掌心里的手,思绪有些飘散,并没有接话。
乐无异也不在意,顾自说了下去,“其实他做的事,仔细想来,没有什么是我有立场去恨的,当然也就没有什么需要我原谅的。只有一件事,就是在捐毒,他从我手中夺走你的生命……”
“若准确说来,为师本就不具生命。”偃甲谢衣忽然抬首,截断了他的话语。
乐无异金灿色的瞳孔坦然地盯着他问,“师父,你到现在还要这样说么?”
偃甲谢衣只觉那样纯粹清澈的眼神此刻仿佛化作了绵密的网,一丝一线承载着无尽厚重的情意,教人难以承受,慌措之下想要挣开,却又无处可逃,半晌,终似妥协一般,失笑道,“……是为师失言了,徒儿莫怪。”
“我怎么会怪师父,一辈子都不会的。”乐无异心思向来只知直行,听到自家师父的话,想也未想便顺着往下说了,说完才惊觉似乎说了什么很不得了,肉麻兮兮的话,忙干咳了两声,正色道,“只有师父你,在我亲眼看见你被他斩下头颅那一刻,我恨他,恨极了,我也有资格去恨,因为你是我的师父,不管如何,你都是我的师父,我们才刚刚成为师徒,还有好多事没做,你却……”
话声至尾,偃甲谢衣听得一丝激烈的颤动,心知那一幕对乐无异而言是怎样不堪不愿不敢回想的噩梦,现如今他却是半分都舍不得他疼的,便起了身,迟缓地伸出了手臂,动作有些生涩地将他揽住,温言说道,“已经过去了,无异。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
乐无异将他抱紧在怀,笑出声来,“那是自然,就算师父你想走,我也不会放你走的。”
“……倒是油嘴滑舌这一点始终不改。”
“嘿嘿,师父你不就是喜欢我这样么。”乐无异边说边用坚挺的鼻梁蹭着偃甲谢衣的脖颈。
“……莫再胡言。”偃甲谢衣无奈地斥了一句。
“好好,听师父的,那我正经说,正经说,”乐无异见好便收,嘴不贫了,却仍然紧紧抱着怀里的人,像是怕一松开就再也找不到了似的,“后来,我知道沈夜他留住了你的魂魄,最终把你还给我,我就再也不恨他了,我真的很感激他,把你还给我,虽然他之前打死也不肯告诉我偃甲是不是会产生自身意识,我还骂了他混蛋……咦?师父,你怎么不说话了?是在想什么事么?”
“嗯,在想我的灵魂由何而生。”偃甲谢衣神色平淡,声音亦十分平静。
乐无异凝视着他线条虽利却自生一股平和之意的侧脸,心头动了动,嘴唇贴上去,蹭了一口,甜滋滋地道,“这还不简单,当然是因为你的绝世好徒儿我呗。就像你说的在特定的时间遇到特定的人。”
偃甲谢衣也便由着他亲,心绪似也被他带跑了一般,畅快了些许,随后低声笑道,“也许是吧。”
乐无异抱着他,勤奋地逮住空隙又在他脸上磨蹭了几下,想到在红花坊等太华山弟子来移交食心妖之前,被自家师父训斥怎可胡乱跑到如此烟花场所的话,还一无所获,颇为郁结地说道,“可惜我费了大半天的功夫,珠子还是没有拿到,真是白忙活一场,还害得师父差点误会我出去拈花惹草,师父师父,徒儿对你的心日月可鉴啊!”
偃甲谢衣侧首,躲开了他的吻,瞥去一眼道,“身居室内,哪来的日月可见?”
“师——父——我这好不容易表个心迹,你就不能说一句,好徒儿,为师笑纳了,为师对你的心也……”
眼见自家徒儿的话越说越没边际,偃甲谢衣忙煞有介事般地出声打断道,“火璃珠,叶海应是曾经存有一颗,你若想要,待为师传信于他,向他讨来便是。”说着便腾出手,化出了传信用的偃甲鸟,叙述留言,封入存音石中。
乐无异听他提及叶海,火璃珠乃极其罕有之物,他却只说向叶海讨来,并不是询问叶海意见,这副胸有成竹,理所当然的模样,令他不禁想起了和团子他们打听火璃珠事情之时那一番闲谈内容,心气蓦然便蔫了些许。
“哦,原来那位叶前辈就有么,那咱们也不能白拿,师父你看叶前辈需要什么,我买来跟他换就是了。”
偃甲谢衣敏锐地觉察到他语气忽地低了下去,似是不如先前的高涨,还不断往他这边瞅着,仿佛想说什么,嘴张了又合,合了又张,往返数次,竟是连他自己都猜不出乐无异欲言何事,才会如此踯躅不前。
“无异。”偃甲谢衣唤了一声。
乐无异从他肩窝处抬起头问,“怎么了师父?”
“你心中有什么事,但说无妨。”
乐无异愣了一下,挠了挠头顶的呆毛,“师父你还真厉害,真是心里藏什么事都瞒不过你的眼睛。”
偃甲谢衣心下无奈叹道,傻徒弟,你什么情绪都写在脸上,如何能不好猜。
“说罢。”
乐无异握着他的手,轻轻地摩挲着,斟酌了一会儿才开口说道,“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师、师父,你和叶前辈是不是……”
偃甲谢衣微微垂首,看了一眼两人交缠在一处的手指,声音有些疏漫地问,“是什么?”
“是不是曾经……呃,也像我和你这样?”
乐无异说着无意识地捏住了偃甲谢衣的一根手指,后者不知是被自家徒弟捏捏揉揉这般温存惹出的酥麻感闹得乱了思绪,还是被那句让人犹如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话搞糊涂了,眉头皱了数刻,才缓缓出声问道,“你为何会这样想?”
“团子他们说过你和叶前辈感情很好,是一种很特殊的好,”乐无异老老实实地回答道,“所以我想是不是……师父你是不是曾经和叶前辈是一对儿?毕竟你活了那么长时间,不可能像我这样是第一回谈恋爱,有……有过也是可以理解的,我不会——”
“没有。”
“——怪师父,就是心里不太——啊?!师父你刚才说了啥?”乐无异一个激动,撒开了偃甲谢衣的手,转而抓住了他的肩,急忙问。
偃甲谢衣伸出手掌,轻拍了拍他紧张得绷直了的手背,温和地解释道,“为师是说,事情并非你所想的那样,我与叶海相处方式确是较为特殊,那也是他性格古怪所致,从前至今,乃至以后,我与他,都只是朋友。”
“太好了!”乐无异欢呼一般地脱口喊出一声,抱住偃甲谢衣的腰,差点高兴得抱着他转起圈来,幸好被他师父扯住了头顶的呆毛,他才冷静下来,俊俏的面容绽出暖阳般的笑容,隐隐透着一丝憨直,“不是,师父,那个,我其实也不是怪你……真的,我没有怪你……”
偃甲谢衣望进他鎏金般的眼眸中,看清了自己的影子,话语不觉饱含了深浓的笑意,自然而然地便倾吐了出来,“傻徒儿,为师只有你啊。”
“师父,你怎么又说我傻,我哪里傻了——啊!啊啊啊!等等等!师父!你刚才说了什么?你再说一遍!”
“傻徒儿。”
“不,不是这个——”
“为师。”
“不对!后面还有几个字的!”
“哦?”偃甲谢衣佯装思考地说道,“几个?那是几个?”
“啊啊!师父!你别逗我了!快点再说一遍,师父,师父——”
乐无异急得快要揪起自己的呆毛,他的师父便趁势从他的怀抱中溜了出去,直起身,理了理方才与他厮磨弄皱的衣袍,手掌微一摊开,偃甲鸟便浮现在掌心之中,柔软的羽翼在空中拍打着,发出了轻微的响声。
“好了,留言已存放妥当,为师这便出去传信罢。”
乐无异岂能舍得放开,不依不饶地抓住他的另一条胳膊,喊道,“师父不准走!传信的事等会儿说,先说刚才的事啊!”
偃甲谢衣侧了头,眸光轻淡似水,声音静致得如同花落,说出的话却无奈凿凿,其中所有宠溺亦是切切,“无异,世人常言三十而立,你的性子怎地还这般不稳,如此的胡搅蛮缠。”
乐无异感怀着师父对自己的宠爱之情,金眸微转,闪烁出灵动的精光,耍赖一般地说道,“我不管,师父你——你要不说,徒儿我可就要用非常手段了!”
偃甲谢衣眉目动了一动,语气里潜藏了一分不易察觉的柔软,轻声笑了,“哦?那无异你是想用剑术?法术?还是偃术?”
“非也非也,师父,弟子擅用什么术,你不是最清楚的么?”乐无异端出一副老神在在的架势,神秘地说道。
偃甲谢衣一时未能反应,声音便慢了数拍,卡了壳,疑道,“……什……么?”
乐无异爽朗地嘿嘿笑了两声,答道,“当然是……床术啊!”
“——哎呦喂!我的腰——师父,师父!你做什么用六子连环锁把我锁房里!——不对,喵了个咪啊,居然是十子!还用了法术封印……师父不愧是师父,这么短的时间就能上这么麻烦的锁——不对不对,现在不是夸师父的时候啊!师父,你别锁我啊!你锁了我,谁给你做饭吃?”
“无异,你要让为师说多少次,偃甲并无需要进食。”偃甲谢衣的声音隔着门板,一派平静地传了进来。
“那、那谁在师父你泡温泉的时候给你按摩?”乐无异努力晓之以情。
“无妨,为师身为偃甲,不按摩,亦不会生锈变钝。”偃甲谢衣无动于衷道。
“那那那……谁给师父你铺被、捶枕、暖床?”
“……哈,好好在为师看不到的地方努力吧,傻徒儿。”
结果便是乐无异乐大偃师整整一个月都没能逮着他的师父。
为什么只有一个月呢?
——“开什么玩笑,师父才不会舍得一直不理我呢,是吧师父?”
“……嗯……唔……无异,你……慢些……为师……吃不……消、嗯……”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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